生呀。
江柳愖连忙赌咒发誓,道:“我错了,下回再犯,我就自己打上铺盖卷儿,回江家去还不行么。”
心里虽然觉得王麓操烦人,但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是有些过分了,自然而然的气短了起来。
王麓操见江柳愖规矩,总算是沉了一声气,脸色由青转圜,道:“这话我只跟你说一遍,你可还记得你那个堂兄江玉郎?”
闻听此人,江柳愖神情不自觉的一黯,点头道:“记得。”
王麓操道:“你们同是出身江家,他当年也是刚中了秀才,喜得上了天去,二十三岁的好年纪,夜招九妓,次日一早死在了妓院里头。当初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让江家丢尽了颜面,你若是学他,自去学吧,什么妓院里的粉头,守了寡的荡妇都去收吧!你江家高门大户,养得起她们,到时候死了,我和沈康也不会不顾你年年清明节,你坟头儿必定有我们俩一份供果。若有人问起,你们兄弟江柳愖怎么死的,我们也必定大大方方的告诉人家,外出游学无人管教,马上风死在了妓女身上了!”
王麓操真是气急了什么俗言不俗言的都翻车似的往外说了,脸上的表情更是又怒又惋惜,看着江柳愖,眼中全是恨铁不成钢。
江柳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