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江柳愖顿时感觉心脏某处一阵肉痛。
江柳愖自来是大方惯了的人,能让他感到肉痛实属不易,偏生每次都是王麓操说出来的东西,让他舍不得。
他浑身一激灵,道:“那可是董翰青的手笔。”
沈康嬉笑着道:“罢了王兄,江兄舍不得那小小茶壶来修复我们兄弟之情,我还是不要了吧,君子不夺人所好嘛。”
舍不得小小茶壶,修复兄弟之情?江柳愖能听得了这样的话么?
自然是听不了!
江柳愖一挥手臂,道:“江武阳!去把我的紫砂茶壶拿来!”
“是,公子。”武阳低声应下。
还没等武阳走几步,江柳愖抬高声音,复又喊道:“对!就是那把董翰青造的紫砂茶壶!”
武阳身子一顿,驻足回身,如石化一般僵硬着身子,拱手道:“是,公子。”
江柳愖咋吧咋吧嘴,问道:“还不快去!你,该不会是忘了放在哪儿,找不到了吧?”说着,轻轻的对武阳摇头。
武阳一时间进退维谷,与江柳愖神同步着摇头:“找得见...不,呢?”
沈康与王麓操各自假装看不见江柳愖的模样,转过脸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