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愖半倚在软榻上,浑身如同没长骨头一般,身侧的窗户大敞开,偶有乍暖还寒之风徐徐吹来,将满室清香吹散,他舒坦的半眯着眼睛,几乎要睡着了,懒洋洋的道:“诶呀,看来白兄在长洲过得着实是不错呐,你看这客舍安排的多舒坦,还有,客舍的掌柜的一听我们是白兄的朋友,招待的这么殷切,啧啧啧,嗯嗯,着实不错。”
王麓操缓缓的将吓煞人香端起,先是轻轻闻闻,然后满足的抿了一口,这一口茶汤入喉,浑身的每一个毛孔似都叫嚣着舒服一般。
他淡然的抬眸看看江柳愖,然后到:“启常过得着实不错,如此你也放心额。”
江柳愖嘴角全是笑:“放心放心,总算是放心啦,哈哈哈。”
沈康抬手为王麓操和自己分别斟茶,然后兀自拿起茶杯来,道:“这茶恍惚在哪闻过似的?”
王麓操笑道:“方才在船上,不是给你个让你闻过,这便是吓煞人香。”
沈康点点头,道:“嗯,我记住了。”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放下茶杯,笑着问道:“这茶品质实在不错,方才闻茶叶,似有特殊浓烈的芳香,而后想想,应该是花果香味。现在泡开后,滋味鲜醇、回味甘厚,汤色嫩绿整齐,幼芽初展,芽大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