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蓉也慌了,从两上座位中间探过上身去,拉开工具壳,把里面一沓子黄纸拿出来。
“是黄的这个纸吗?”
“是,一张就好。”
邢玉蓉忙抽出一张来,回身递给了他,五官扭曲成苦瓜状望着可怜的孩子,吓死人了啊。
方堃也顾不上她看不看了,右手掐诀,凝血如滴,飞快颤指书出一道‘戊土符’。
他很清楚自己这种情况已经不是被欲的了,而是变成了实质性的水肿。
从土克水的五行理论来讲,非土不能克之。
符成,直接盖在了患处,方堃大口喘着粗气,邢玉蓉则紧张的盯着那符。
血符光泽闪闪,在黑夜里尤其显眼,连带普通的符纸也显得不凡了,几秒后凝缩的的符化光逸入‘茄子’,这一幕和就魔术似的,看的邢玉蓉目瞪口呆的。
而在符消的瞬间,紫涨的茄子开始缩变,还是在邢玉蓉的注视下,没用十秒时间,茄状消失。
“我去,有这么夸张不?”
邢玉蓉下车前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关上了车门,绕到前面上了驾驶席。
方堃也算过了这关,他丝毫不觉得有其它什么不妥,无非是洗清了自己的某些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