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吧，回琉璃号去。”
苏裳就哼了一声，剜了方堃一眼。
感情连皇太后也不满了。
事涉大帝‘家务’，连皇后也不便插嘴，诸妃嫔更是一个个低眉顺眼的，哪有一个敢说话的。
大该能叫‘朕’这么为难的，也就这母女俩了吧？
方堃一跺脚，忙拦住姐姐，“好啦，姑奶奶，你说啥就啥，你让这小子去哪就去哪呗，这还不行？”
之前一直挺严肃的，这阵儿因为这句全给毁了。
‘朕’也不是朕了，长公主升格成‘姑奶奶’了。
方婧一指戳方堃脑门子上了，“你个没良心的，在地球那会儿把悟真当狗脚子使唤，如今当狗屎给甩了？”
说着，她又指着秋之惠，“还有你，这会子成东宫后了？那会子两个死不要脸的偷q是谁给你把风儿的？”
好吧，悟真给放过哨、把过风儿。
秋之惠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戳了方堃一指头。
“赶紧的，陛下！”
那意思 是快封官吧，不然这位姑奶奶谁知会说啥？
下面一堆人看到了方婧的彪悍，都憋着笑不敢笑啊。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