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薄写了封很简短的信,罗成也看着写的,只是对京娘和孩子的一些关怀的话,并无其它。
“喝酒。”王薄又端起碗。
两人又喝了会,罗成已经半醉了。
“我要走了,今日一别,再无相逢。谢谢你,谢谢你替我照顾京娘她们。士诚,我无以为报,临别之际,就送你一样东西。”
王薄让罗成凑过去,他凑到罗成耳边低声说了一段话。
“区区一点馈赠,还请收下。”
再端起碗酒一饮而尽,王薄摔了碗,然后仰天唱着一首歌。歌声浑厚,歌词很悲凉,似乎是一首军中的战歌。
歌唱完,王薄冲远处的贾务本道,“该上路了!”
站在原地,罗成目送着囚车越走越远。
王薄一直在唱着那首歌,反复的唱,唱的很是悲凉。
或许这个曾经的打铁学徒,历经几十年后,终于走到了尽头,临死之际,有诸多的感悟吧。
阚棱看着空空的酒坛,“二十千新丰酒,还搭好几千的下酒菜,义父你对他太好了,他想杀你呢。”
罗成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你现在还年轻,有些事情不懂,走吧,我们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