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换来换去确实不是个事,若是能稳定下来着实好。你也不用担心分了田地就没空训练,咱们郡兵营,主要是咱们最初的那乡团少年做底子,后来又从各乡乡团中吸纳了一些,也是一些少年为主。再有就是郡里来的一些郡兵和一些老兵了。”
“我们自己的那些少年郎我是不担心的,我还是比较担心郡里来的那些郡兵和老兵,他们不是本县的,本来也是借调,这剿匪战来已定,年关又至,他们也都盼着回去了。这一回去,估计是不会再来。就算我们分地,他们也未必愿意留下,而且他们原籍也未必会同意放人。”
户籍人口是这年头地方官重要的政绩基础,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人流失到别地去,甚至朝廷也是严禁这种户口迁转的。
“我师傅他们肯定愿留下来,在咱们这里他们挺舒心的,愿意留下养老。”
“他们愿意留下自然好,可是那些外县郡兵就难说了。”
“其实也没啥,真要走也留不走,随他们好了。虽然他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但那又如何呢,死了张屠夫,咱们就要吃带毛的猪吗?我们乡团最初还不是就咱几个人,不也硬带出了一团悍勇少年吗?”
老四这么一说,罗成还真有几分豁然开朗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