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
身为白马义从,他们最大的职责不是冲锋陷阵,而是护卫主将,他们是一支亲兵。罗成往哪冲,他们就往哪冲,罗成在哪,他们就在哪。
几名白马义从杀至,护卫罗成左右。
罗成却只盯着那杆帅旗。
“机会千载难逢,那是新城城主渊建土,跟我一起继续冲,活捉渊建土,夺下新罗旗!”
那些杀的狂化的白马义从,纷纷嗷嗷叫。
高句丽步卒军阵的口子终于还是被越冲越大,最后一下子崩溃,再也难以维持了。
成百上千的白马义从不断的呼啸冲过。
渊建土看着刚立起的步卒阵再次被破,脸由白转黄。
“拦住他们。”
他的一名亲将却已经在对他喊,“城主,请暂避锋芒!”
“不,不能撤,老子一撤,这帅旗一动,各军就都会动,功亏一篑,不能撤!给我顶住,老子要吃掉那四千轻骑,还要把这一千也吃掉,通通吃掉。”
渊建土就跟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站在那里不肯走。
他已经输太多了,丢了武逻厉城,损兵一万三。丢了玄菟城,损失十几万石粮草几十万支箭等大批军械,他的先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