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长安。
一驾并不起眼的马车驶入西京城。
马夫是个光头的和尚,长的分外黝黑,一看就是个昆仑奴。不过这昆仑奴头顶着戒疤,身着僧袍,但却背负着一把朴刀。
这朴刀可不是那种简便的朴刀,一看就能知道是上等精钢名师打造,简直能称的上是小号陌刀了。
这样的马车夫,总让人觉得怪异。
他那马车虽一般,但马却又极为神俊,还是两匹马拉车,一看就是战马。
城门的守军只看了一眼,便都不再理会,也没有人上去拦问。
乱世之时,再多的怪异他们也都见过,谁又不知道当今唐王尊佛崇道,而这长安城里如今佛道的僧道很多。
都说出家人与世无争,可这些守门士兵却是不信的,这些光头最是凶狠,一个个手眼通天,既有钱财,而且又结交权贵。
前几天就有两个兄弟不太懂,结果就因为拦了两和尚,被和尚打的吐血,结果最后还反要向和尚磕头求饶。
所以说啊,这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长安到了。”昆仑奴马车夫道。
马车帘子掀开,车里一个年轻的和尚正打量着长安城。他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