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滹沱河畔,却又不过河。
“等!”
这是皇帝下达的唯一命令,守着这条大河就好。
眼下虽说是秋季,滹沱河水没有春夏时那么深,可这也是横穿河东河北两道的一条大河,夏军想轻易过河没那么容易,必须得搭桥。
中午时分。
夏军终于派出了一支二百人的死士,他们划着船渡过河水,明目张胆的登岸,向北岸的秦军耀武扬威。
“夏军这是想要试探我军吗?”李玄霸问。
“挑衅也好,试探也罢。”皇帝却不在意。
“陛下,臣请求也率部下与他们嬉戏一番。”李玄霸上前请令。
罗成站在御旗之下,笑道,“也好,便给你二百人跟他们嬉戏一番。”
“无需二百,臣只需一队人马便行。”玄霸很傲气的道。
五十人。
李玄霸直接点了自己的亲兵队,“取我的擂鼓瓮金锤来,跟他们对战,若是用马说槊都算我欺负他们。”
五十精骑,人皆缠铁黑槊,个个身披明光铠,跨下皆是一水的乌黑骏马。
玄霸跳上马,手持双锤,率领麾下五十骑出列。
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