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马邑大捷嘛。”
两人一边拌着嘴,一边嚼着牛肉干。
风干的牛肉干虽说有腥味,可总比羊肉好吃点。
“他娘的,这雨什么时候停啊,身上都潮的要长蘑菇了。”
嗣业静静的站在那里,山上秦军将士们表现还好,虽然也有些烦躁,可他们毕竟是秦军,有老兵和军官们约束着,还没什么事。
可那些民夫,却都已经躁动不安了。他们天天嚷着,家里该收庄稼了,出来这么久了,家里担心,又说家里没人收庄稼。还有人说,这么久不回去,说不定婆娘都以为他们死在外面改嫁了。
前几天,已经出现有民夫私自结伙下山,想跑回家去。
虽然被巡逻轻骑发现,及时拦截带回,可这依然开了很不好的头。
嗣业只得下令,把这伙人吊起来,当众每人抽了二十鞭,并罚他们接下来扫一个月厕坑。
“山下的敌军,估计要有一次大的攻城了。”嗣业开口。
“攻就攻呗,巴不得来,天天闲着无聊,身上全是虱子,烦的很。来几个丑蕃傻羌,刚好让爷发泄发泄。”
“慕容顺好像要压不住吐谷浑兵了。”嗣业又道。
郭孝恪和薛万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