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挥起鞭子。
刘仁轨冷哼一声,直接拔刀。
锋利的横刀挥过,长鞭断开。
“住手!”刘仁轨再次大喝。
东赞握着半截鞭子,“这位校尉,我不过是在教训几个不开眼的奴隶,不知道哪里惹校尉不快了?”
刘仁轨冷冷道,“这些是你的奴隶?”
“虽不是我的奴隶,但也是吐蕃的奴隶,我是贵族,教训下这些不开眼的奴隶,他们的主人也不会怪罪我的,就算我打死他们,回头赔他们主子几个奴隶便是。”
“我看他们是汉人。”刘仁轨扭头,望向那些奴隶,“你们可是汉人?”
其中有几个人便连忙点头,“我是汉人。”
‘别急,过来一个个细说,你们究竟原是哪人,又是怎么沦落至此的?”
那几个奴隶也没想到,在这个异国他乡还能看到汉地之人,尤其是见他们的装束和说话的样子,似乎还让吐蕃贵人很尊重敬畏,于是都觉得有了希望,七嘴八舌的述说他们的遭遇。
说来其实也很简单,这些人大多是剑南陇右边境上的汉人百姓,隋乱之时,中原动荡,边境之上也就不复强盛之时,已经镇不住境外的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