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却也如军人般率性。他进屋后,径直坐到案前,不客气的给自己舀了碗茶。
“茶已凉,都督若要喝茶,小老再给都督煎一壶。”
“无妨,我也不是来喝茶的。”
房彦藻喝了口茶,手指摩挲着紫砂茶杯,缓缓淡,“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此来,想必崔公心里当有些数的。长安东市福满楼掌柜崔琮,约好与退役侍官张铁枪父子交易秘方,谈好三千贯钱,结果只付五百贯,说让张铁枪之子张超随他去取,结果到了福满楼,却把人打晕,捆绑起来准备天黑后投到渭河沉河,张铁枪发觉不对,上门询问,结果崔琮还让人动手,想把张铁枪也绑了,幸亏张铁枪老兵,身手了得,逃出来后到长安府衙击鼓鸣冤报案·····”
“崔琮只是一个酒楼的掌柜,而福满楼却是长安功曹崔善福所有,这个崔善福乃是崔公亲兄弟之子,没错吧?”
崔君绰汗水已经下来了。
本以为只是点小麻烦,可现在锦衣卫的右都督都亲至,这说明事情不简单了。
难道说,终究还是逃不过朝廷的打击?可是看风向,近来不是已经没那么严了吗?
朝廷经过上轮对旧士族旧贵族们的打击后,不是已经没再穷追猛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