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媳妇,小日子过的正如漆似胶呢,但他懂的不少草药方子,我硬拉他入队的,长在外走,总是需要个医生,他还能兼个念经的老本行,想不到却死了。”
“还有刘永光·······”
一个个兄弟,那都同是天涯沦落人,来自五湖四海最后流放敦煌,被他拉着来干买卖赚钱,谁想死在这了。
“萧队,弟兄们都准备好了。”
萧队头把盔扣上,伸手拍拍张士贵,“来点槟榔吧,岭南那边传来的玩意,嚼着还挺提神醒脑的,现在我们不需要悲痛,我们需要愤怒,需要为死去的他们复仇,不能替他们复仇,我们就没资格悲痛!”
张士贵接过槟榔,扔进嘴里,狠狠的嚼起来,仿佛嚼的是突厥人的脑子。
他翻身上马,在前带路。
突厥人打劫了商队之后,并没有进入人多繁杂的拔换城,反而是沿着葫芦河进入了其中一条戈壁中的上游小河。
那条河当地人称为沙枣河,因河边有许多沙枣树而得名,这样名字的河流在西域到处可见。
深入戈壁沙漠的小河,附近总会有一些小绿洲,有的绿洲会有村落,有的则十分小,只有些动物。
那伙突厥马贼,正是藏身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