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越喝越红,手越喝越抖。
一个又一个的鼠尼施骑士被秦人的拒马、长枪拦截去路,又被强弓硬弩射落马下。
想逃,可四面皆敌。
秦人的轻骑两翼掠阵,根本无路可逃。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人的步兵不断的推进过来。
后有追兵,前有拦截。
淡河,今日就将是他们鼠尼施战士的魂归之地。
“我们还能杀出去吗?”
处半啜年幼的儿子问道,他才十二岁,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可是第一次上战场,没有见到部落的勇士们是如何的大发神威攻城破地,看到的只是一个又一个倒下。
“逃不掉了,无处可逃了。”
处半啜又喝了口酒,人已经喝的昏昏沉沉了。
“一点机会都没了吗?”
“我们本来就是远奔来袭,一路疲惫,本以为铁门关空虚,可突袭取关,然后稍稍休整,就地补给后,再奔袭焉耆,然后是高昌,再然后是伊吾,可是,这里为何会有这么多秦军,皆是秦军精锐。”
疲惫的鼠尼施骑兵,遇伏,败退。再遇伏,又败。
一败再败,鼠尼施人是又疲又累,还十分惊惧,这里的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