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都,无处可及。”
“洛阳很好,就是彩礼却特别的贵。”康利叹气。
“彩礼?客官这是瞧上了哪家的千金啊?”
“为娉礼头痛呢,所以想去喝会酒。”
“这洛阳啊,其实看人。年轻才俊啊,女方不讲究什么彩礼不彩礼的,你没见到先前乡饮酒礼时,国子监大门前的捉婿,那叫一个热闹啊。据说啊,这次两千多举人入京考进士,到时要录取二百多个进士呢,而等金殿上圣人亲自再考试进士之才后,会钦点进士名次,那个时候,还要选出状元郎和榜眼郎以及探花郎呢。我可听说,如今满洛阳的勋戚贵族们,可都在盯着呢,估计到时侯争状元郎都得争的打架,据说今科最大热门是马周,去年时就白袍面过圣了,陛下本欲授他七品官,他却非要参加科举,据说他参加河北道的道试时,可是成绩了得,取得解元头名呢。”
“马周之前参加院试、县试、郡试时,就是一人连得三案首,号称小三元,这次又得道试解元,若是他能再得中会试会元,和殿试状元,那可就是大三元。如今洛阳的赌坊,甚至都开出了档口,有猜马周能不能得状元的,有猜他能不能得大三元的,还有猜他最后会被谁家抢走为婿的,可热闹了。”
康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