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夫还记得黄包车夫的长相,或者特征吗?”
“不太记得了,我喝多了,就报了一个地名儿,上了黄包车,就昏昏欲睡了,再说,天那么黑,哪瞧的清楚?”
“那陆大夫是什么时候到的家?”
“是十一点左右吧,具体是多少,还真没留意。”陆希言道。
“陆大夫,公共租界和法租界最近都十分的不太平,您夜里一个人就敢坐黄包车回去,就不怕被人劫财害命吗?”翁雄问道。
“这不是有你们这些巡捕日夜巡逻嘛,我有什么好怕的?”陆希言道。
翁雄笑了笑,若是巡逻有效的话,那法租界的治安还会是这样的,眼前这位年轻的医生是不是太天真了?
还是读过洋墨水的人还真是跟别人的不一样。
“能问您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翁探长,您都说是私人问题了,何必开口呢?”陆希言一张嘴就把翁雄的话给堵了回去。
“好吧,那我就先问这么多,有任何细节方面的情况,我们还需要随时跟陆大夫沟通,还请谅解。”
“配合巡捕房办案,早日缉拿凶手,也是一个良好市民应该做的。”陆希言平静的回答道。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