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熟了而已。”孟繁星不禁有些小得意。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宴会结束后,索尔派司机送陆希言和孟繁星回去,并且还亲笔签发了两张法国会馆的会员证。
    一张给了陆希言,一张则给了孟繁星。
    这算是开了先例了。
    索尔这么做也并非对陆希言的特别对待,而是法国会馆方面已经无法在坚守过去的规则了,只对法国或者英美等国的部分人士发放会员资格。
    压力来自日本方面,法国会馆被迫修改会员制度。
    既然日本人可以入会,那中国人自然可以了。
    回到家中。
    “安子哥,你真的答应索尔先生,担任那个索尔基金的独立董事了?”孟繁星回来之后,就将珍珠项链摘下,旗袍也脱了下来,这一晚上,她可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这件昂贵的衣服给碰坏了呢。
    “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医疗救助和医学研究,有人肯花钱去做,我尽上一份力气也是应该的。”陆希言点了点头。
    “嗯。”梳妆台前,孟繁星正在卸妆,忽道,“安子哥,你过来帮我摘一下这耳坠,太紧了。”
    陆希言走过去,望着镜子中那张宜嗔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