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放在眼里,我说的对吗?”
唐锦很尴尬,被陆希言质问的无话可说,这也是上面的意思。
“一味妥协忍让,只会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唐兄,咱们骨子里流的的都是炎黄子孙的血,如果总是这样下去,有一天法国人要是怂了,跑了,我们该怎么办?”陆希言质问一声。
“这不大可能吧?”
“你比我更容易接触到外面的信息,欧洲的情况只怕是不容乐观,德国都跟日本结盟了,战争会在什么时候发动,谁也不知道。”陆希言道,“我在法国待了五年,我比你了解法国,仗一旦打起来,法国人是会第一个投降的。”
“老陆,这个案子,你就算把真凶找出来,只怕是也很难抓到人。”唐锦有些颓丧的说道。
“背后的那几个人或许现在还奈何不了,但抓几个狗腿子爪牙什么的,这还不是难事儿。”陆希言道。
“老陆,你可别乱来。”唐锦忙道。
“给我一张特别通行证,我需要自由来往于英法租界,不受时间和地点限制。”陆希言道,“唐兄,这对你来说,不为难吧?”
“这个倒是可以。”
“另外,借两个人我用一下。”陆希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