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他,实在是天意不可违,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的……”陆希言将“一泡尿”发现密道出口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蕴之听了也是目瞪口呆,这种事儿,真只能用“运气”来解释了,因为人有“三急”,谁能算到?
“那这部分军火?”
“的确是德械,都是新的,不过型号不是不是最新的,弹药并不多,大概也就一两个基数,重武器也就是迫击炮,有十二门,具体什么口径我还么见过,数量的话,可以装备一个营。”
“一个营!”胡蕴之眼睛一亮,能装备一个营,这已经很很不少,要知道,许多部队两三个人才使一条枪,有的是牺牲了,才轮到下一个人用,还都是膛线都磨平了的老套筒,汉阳造。
“这批武器现在还运不出去,法租界当局已经在进出通道设卡检查,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陆希言道。
“我明白,等过了这阵子再说。”胡蕴之点了点头。
“我找你,是为了费恩来的。”陆希言道,“费恩这个人,身上有诸多毛病,不过,从他修枪、改枪的技术看,这个人是有才能的,我想在德国,像他这样的犹太人应该不在少数,他们被驱逐,现在是无家可归,如果我们能够帮他们逃出来,为我所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