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悦来”茶行。
看完陆希言从上海发来的那长长的电文,老李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感觉连着的那颗心脏有点儿想要往外蹦出来的感觉。
“老张,判官同志这份电文你怎么看?”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到底是国外喝过洋墨水回来的,这思 维就是跟咱们不一样,他的想法总有一点儿天马行空,甚至放荡不羁。”张贯一嘿嘿一笑。
太能折腾了,也是一种烦恼。
“哎,这样的人用好了,对咱们的事业来说,那作用是无比巨大的,他一个就能,那个佐藤已经出价八百万了。”睡觉之前,孟繁星对陆希言道。
“八百万,不少了,奚伯父怎么说?”
“鸿伟公司除了地皮和上面的建筑固定资产之外,就剩下一个空壳了,八百万虽然亏点儿,但总比没有强。”孟繁星道。
“那就快刀斩乱麻。”陆希言点了点头道,“咱们运输籽棉原料的船是不是要回来了?”
“船运公司回信说,螺旋桨已经修复,近日就会起程从高雄返回上海。”孟繁星道。
“这一船棉花现在价值多少?”
“收购的时候花了五百多万,运费差不多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