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说道。
这话说的,吓的吴泰来的额头上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想起来了了,吴老板?”
“想,想起来了,这三个人还真是我接待的,我这个酒楼一顿消费不低于五块大洋,我看他们穿的有些普通,就从柜台出来迎了一下,咱们开门做生意,也不能硬往外推客人是吧,所以我就跟他们把话说清楚了,免得到时候付账的时候没钱,谁知道他们说我瞧不起他,吃个饭这点儿钱算什么,从口袋里一掏,就是一把大洋……”
“就只有他们三个吗?”
“不是,后来又来了两个,说是跟他们一起的,我看他们出手阔绰,就给安排在楼上的一个包间,他们一共点了八个菜,还有两坛八年陈的花雕,我这里的花雕那可都是上等的花雕,出自嘉善的陆氏酒坊,一坛进价就要六七块大洋,他们五个人从七点半一直喝到九点钟,这租界有宵禁,他们要是不走的话,我这里也要关门不是,所以,我就进去催促他们,是不是把账结了,然后走人。”吴泰来道。
“后来呢?”
“后来他们把账结了,就走了。”
“这就没了?”齐桓瞪眼道。
“没了,长官,我真不知道他们是通缉要犯,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