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手里,可他又没办法拒绝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引渡,所以,他暗示我,要‘军师’帮忙救人。”陆希言道。
“要我们救人,这是想利用我们吧?”
“利用也好,合作也好,这件事我们还真推脱不了。”陆希言道,“军统上海站的赵立军把我们卖了,在重庆老蒋那里告了我们一状。”
“告状,他能告我们什么?”
“告我们跟上海的地下党合作,给共产党做事儿。”陆希言道。
“是不是因为段大夫的事儿,我们救人还救错了?”闫磊愤懑道,“军统这帮人真是吃饱没事干,尽干这种落井下石的勾当!”
“你还不知道,中午的时候,我去唐锦那儿,他告诉我一个消息,重庆方面刚刚召开会议……”
“老蒋果然不是东西,防自己人比防贼还厉害。”闫磊听了气愤道。
“不管他了,唐锦的意思 是,要让我们表明立场,这样他也好为我们在戴雨农面前说话。”陆希言解释道。
“唐锦把人交给日本人,让咱们从日本人手里抢人?”闫磊问道,“先生,是这个意思 吗?”
“差不多吧。”陆希言道。
“可恶!”
“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