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有因,能糊弄过去。”陆希言道。
“你到底哪边儿的,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陆希言同志。”胡蕴之严肃道。
“我这是换位思 考,要不然,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又该找什么借口让他们释疑呢?”陆希言道。
“什么?”
“江湖义气。”
“这段益民大夫被捕,多少也是因为铁血锄奸团的关系,我们总不能让无辜之人给我们背锅,出手救人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了。”陆希言解释道。
“这个解释勉强说得通,可国民党会相信吗?”
“相信,他们几时相信过我们?”陆希言嘿嘿一声冷笑,“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再说了,他们还指望我们继续给他们提供走私药品呢。”
“你可要小心应付,这戴雨农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胡蕴之道。
“嗯,我会小心应付,戴雨农现在让唐锦秘密调查这件事,他的调查报告会对戴雨农对‘军师’和铁血锄奸团有很大的影响。”陆希言道,“唐锦跟赵立军不同,他是个实用主义者,理智而有城府,他要‘军师’和铁血锄奸团自证清白。”
“自证清白,什么意思 ?”胡蕴之脸色一变,“他该不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