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知道?”
“没几个,知道的都被下了封口令了,而且翁雄死在安全屋,这件事在政治处是不准谈及的。”齐桓道。
“老齐,你看,这是什么?”陆希言从床底下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烟头。
“烟头?”齐桓一愣。
“水生送饭之后,还有谁来过拘押室?”
“没有,拘押室门口有警卫,若是有人进来,他们一定知道的。”齐桓十分肯定的说道。
“下午审讯的时候,你们给阿辉抽过烟吗?”
“阿辉是个瘾君子,他好像找我要过一次香烟,但是我没给,想以此逼他招供,后来,参与审讯的督察员程海涛给了他一根,但是,他是当场就抽了的,烟头应该丢在了审讯室。”齐桓道。
“后来呢,就没有人再给过他香烟?”陆希言问道。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没给过。”齐桓道。
“参加审讯的人都还在吗?”
“在。”
“去问问。”
“好!”齐桓答应一声,快步出乎去了。
如果没有人给阿辉香烟,那监室里的这枚烟头又是从何而来,上一任犯人留下的,还是这又是一起烟丝藏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