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取母版吗,怎么会伤的这么重?”陆希言一边洗手,一边小声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今天晚上睡的早,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敲门,我下来一开门,他就直接倒在我家门槛上了。”胡蕴之道,“我吓了一跳,一检查发现他身受重伤,但是棉袄裹的紧紧的,居然外面一点儿看不出来,这大晚上的,我想把他送医院,他却一把抓住我,坚决不同意去医院,话还没多说两句,就昏过去了,我这六神 无主,不能见死不救吧,就想到了你。”
“他身上可有什么东西?”
“有一个盒子,藏着棉袄的夹层里,我还没来得及看。”胡蕴之道。
“带来了吗?”
“带来了,棉袄里面一层几乎被鲜血浸湿了,我也没来得及处理呢。”胡蕴之道。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我在店里的库房里藏了一辆黄包车,原来是打算以备不需之用的,没想到派上了用场,我就用黄包车拉着他过来的。”胡蕴之道。
陆希言点了点头,难怪看着胡蕴之穿的这一身普通的力巴穿的衣服。
盒子不大,长方形的,上面还有血迹,拿在手里掂了掂,很沉,用水冲洗掉上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