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把头擦一下,天冷,容易感冒。”孟繁星从床上下来,给他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谢谢,你赶紧到床上去。”陆希言接过毛巾来,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我给你泡了杯热牛奶,喝了容易睡觉。”孟繁星手一指床头说道。
“嗯。”
“说说,怎么回事儿?”陆希言钻进被窝,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孟繁星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问道。
“跟咱们合作的那个老张,有个表弟今晚喝多了,跟人打架,被人用刀捅了一刀,大晚上的,没办法,打电话给我,希望我出手帮他一次,我就让他把人送去益民诊所了,诊所刚好有一个小手术室,可以紧急处理一些手术。”陆希言解释道。
“为什么不送医院呢?”
“他或许有难言之隐吧,我也不好追问,好歹是合作伙伴儿,他都求到我这里来了,自己人总不能不帮吧?”陆希言当然没说实话了,这假话怎么说,才能让人听不出来,那就是把该说的事实一个字都不隐瞒,不该说的则推到别人身上去。
反正孟繁星也不至于会去找胡蕴之刨根问底儿,再说,他们马上就去香港了,一个月后回来,这事儿早忘记了。
“你以后可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