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的表情。
这个问题,陆希言在脑子里已经反复思 考过了,凡是觉得戴雨农可能会问的,他都想好了答案。
戴雨农点了点头,思 索了一下道:“若军师亡故,你觉得,谁能接替他的位置,谭四还是那个楚泽?”
戴雨农知道楚泽,这陆希言并不感到稀奇,毕竟他跟“军师”是认识的,彼此可能还很熟悉,楚泽跟“军师”还沾亲带故,又是左膀右臂,接替“军师”完全有可能。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谭四我见的多一些,但您说的这个楚泽,我见的面屈指可数。”陆希言道。
“他不在上海,你当然见得少了。”
“不在上海?”陆希言惊讶道。
“楚泽在香港,‘军师’把麾下在上海的产业都处理掉了,到香港来发展了,这个家伙,嗅觉还是很敏锐的,上海的局面维持不了太久了。”戴雨农道。
“您的意思 是?”
“这个老弟日后就会明白的,你来上海,楚泽约你见面了吗?”戴雨农问道。
“还没有,不过他应该知道我来了。”
“听说你跟上海日军宪兵特高课的竹内云子关系匪浅?”
“这都是谣传,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