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并且上了一壶热茶,还送了一叠瓜子儿。
“你想说什么,说吧。”
“恩公……”
“别叫我恩公了,我听着别扭,叫先生吧,这样舒服点儿。”陆希言忙道,叫“恩公”,别人听了还以为自己挟恩图报呢。
“好的,恩公。”发现自己又叫错了,脸颊一红,忙改口道,“先生。”
“喝口水。”陆希言拿起杯子,给洪四海倒了一杯热茶道,“别紧张,你想说什么,都说出来。”
“先生,我是个打渔的,那天我来卖鱼,原本想把卖鱼的攒下的钱送去医院给俺娘交手术费,我娘的病已经拖了一个多月了,医生说,她要是再不动手术的话,人就活不过来了,可是医院的大夫说了,没钱他们就不给动手术……”
洪四海说的是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七尺高的汉子,谁不是被逼到那个地步,才掉眼泪?
陆希言默然,难怪那天他拼了命的也要追上那个小偷了,那是他母亲的救命钱,换了谁也得这么做了。
他对偷盗之徒向来是最不耻的,你偷了别人的东西,毁掉的不只是你自己,还有可能毁掉别人一个家。
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不劳而获,甚至把快乐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