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现在传出的都是不确定的小道消息,摆明的就是有人故意造谣,这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他本来就生性多疑,加上有意偏袒自己人,出现判断误差,再所难免。”陆希言道,“最重要的是,万一闹出丑闻来,他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可以看得出来,他这一段时间承受的压力不小。”
“你怎么知道?”
“你别忘了,我可是一个医生,虽然不是精神 科的,但一个人的精神 状态,我还是能看出来的。”陆希言嘿嘿一笑。
“那你打算帮他?”
“当然,虽然我们跟军统有过节,但在抗日的大局之下,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亲者痛,仇者快吧?”陆希言道,“何况,这人的确是王天恒手下人杀的,以‘军师’性格,他会冒领这份功劳吗?”
“你说的有道理,王天恒总比那个嚣张跋扈的赵立军好一些。”孟繁星道,“这个赵立军当年在上海可是个杀人魔王,我们的许多同志还有民主爱国人士都死在他的手中,多少同志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哎,梅梅,我也不喜欢这个赵立军,不过眼下还是得以大局为重。”陆希言轻轻的伸手搂住孟繁星的肩膀说道。
“我知道。”孟繁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