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希言换了一身灰色长衫,头戴一中描述的不一样的景色。
这是我的祖国,我的母亲,无论她是美丽,还是丑陋也好,都是要用生命去守护的,这才无愧于一个中国人。
昆明,云南首府,是滇越铁路的终点。
列车在傍晚五点多停靠在昆明站,车站月台上挤满了来接人的人,陆希言一袭青衫,一手拎着皮箱,一手拄着雨伞下车来。
昆明,四季如春,是个适合居住的城市,陆希言第一次来。
站台上人头涌动,一眼望去,接人的牌子一个接着一个,也看不清楚,随着人群一路往出站口移动。
终于,在栅栏口看到一个带着鸭舌帽,穿着吊带装的年轻人手里高举着“接余晖”的牌子。
陆希言快步走了过去问道:“兄弟,接人呢?”
“是呀,您是?”
“我就是你要接的这个人。”陆希言面露微笑,“是沈少爷让你来的吧?”
“余先生您好,我叫严小宝,您叫我一声小宝就可以了。”严小宝马上放下牌子,伸手过来,要帮陆希言提箱子。
他给拒绝了,虽然箱子里没什么东西,但他不愿意让别人给他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