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查到了吗?”
“没有,由于我们是秘密调查,所以,得到的信息有限,而且若是故意隐瞒身份的话,那就更难查了,火车站每天人来人往的,人太多了。”浅野一郎道。
“看起来,我们是无法知道从河内离开后去了何处,都做了些什么了?”竹内云子微微一丝惋惜道。
“既然查不到,那说明他肯定故意隐藏了身份,他若不是心里有鬼,又何须如此?”浅野一郎道。
“你有证据吗?”
“没有。”
“以他在法租界的地位和声望,你觉得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能动他吗?”竹内云子又反问一声。
“不能。”
“至少目前看来,他并没有发表什么不利益帝国的不当言论,也没有与帝国为敌的迹象。”竹内云子道,“原来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存粹的医生,但是现在看来,他也是有欲.望的。”
“人都是有欲.望的,没有欲.望的人,那岂不成了圣人了。”浅野一郎点了点头。
“就算是圣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无欲无求的那是天道,天道是最无情的,不是吗?”
“对了,河内传来消息,鼹鼠立功了。”浅野一郎抑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