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跟军令部第二厅的通讯其实也掌握在军统手中,因为这两个部门的负责人是一个人,所以,从军令部想要获取有用的情报,那是微乎其微。
军令部那边也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例行询问一下,而直属的第一处上司基本上都快把自己麾下还有这么一个战略情报组给遗忘了。
重庆那边机构和人员更迭太频繁了,虽然是军令部的一个下属情报机构,可发挥的作用有限。
“死神 ”小组对第一处来说也是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贡献,加上又是戴雨农硬塞进来的,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只要不找麻烦,不要经费,爱干啥干啥去。
甚至陆希言这个下属都在不知道自己直属的军令部第二厅厅长在今年一月份换人了,他们都懒得给他发一份电报告知一下。
要说“死亡通知单”,可能重庆的官老爷们还听说过,可要说“死神 ”小组,只怕还真没多少人知道。
只怕日本人那边要比军令部的第二厅的人(最高军事委员会下属军令部第二厅就是主管军事情报)要关心的多了,起码“死神 ”小组已经在日本驻上海宪兵司令部特高课的重点侦查的对象了。
不过钱佩林和凌之江这一投敌,“死神 ”小组真正的身份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