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不是,它叫银妆刀,是一种饰物,但也是一种防身利器,一般是女子用的。”
“银妆刀,女子使用,那是否是特定的女子?”
“看这上面的花纹,好像是一种杜鹃花,具体是什么种类,我也说不上来。”老马道。
“银妆刀,杜鹃花?”陆希言自言自语一声。
“先生,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花纹的来历?”老马多嘴问了一句。
“哦,我就是好奇,你在花草上认知比我们多了,所以才让闫磊叫你上来的。”陆希言解释道。
“是这样,先生,您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下去休息了。”
“嗯,行,你去吧,要是对这个花纹还想起什么来,回头跟我说一声。”陆希言吩咐一声。
“好的,您放心,我要是想起什么来,一定跟您说。”
……
“闫磊,明天找人打听一下,在古玩字画、首饰方面有经验的老师傅,务必搞清楚这个东西的来历。”
“明白,先生。”
楚泽这把孙亚楠一晾就是十天,这可把孙亚楠急的快不行了,可是他在面粉厂,根本没机会出去,而且他还带着伤。
终于,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