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陆希言虽然很想要,可是做人不能太自私。
“我那儿还有。”丁槐迟疑了一下,说道。
陆希言忽然感觉鼻子一酸,有些感动,他不明白丁槐为什么会这么做,但他一定有他的原因。
也许是自己某些话触动他内心的柔软之处吧。
“谢谢你,丁槐兄弟。”
“晚上还是我来当班,我再给你带点儿吃的,牢里的饭菜你就不要吃了,省的吃了再拉肚子。”丁槐道。
“好。”
陆希言接过丁槐手中的肉包,拿起一个,一咬,全是油,狼吞虎咽起来,真是好吃呀,真是佩服段益民,他能够在这里坚持那么多天,这意志是多么的坚强。
“我走了……”
“等一下,丁槐兄弟,你今天还有机会出去吗?”陆希言问道,他决定行险一搏。
“我中午可能要出去给樊哥买午饭。”丁槐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
“帮我打一个电话,你只需要说,表哥,表嫂病了,速归?”陆希言听得出他有些犹豫。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危险,你也知道,这是个狼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