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那个小姑娘伸手很犀利,而且看她路数,似乎是小脚阿娥的门下。”手下得力干将翁左庆微微一拢手道。
“这个女人不是早就从道上消失了吗?”
“消失快有大半年了。”
“那个孟繁星,她怎么也有如此厉害的身手?”管家李弥怀疑的问道。
“这个孟繁星出身小门小户,他的父亲是法租界一个华捕,临到退休了,才混上一个二等探长,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多少比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要泼辣多了。”翁左庆解释道。
“难怪。”
“这个小女人倒也有三分果断,我倒要看看,接下来她是否真的对线诺言,登报道歉。”章啸林道。
“大帅,一旦她主动登报道歉,那就是承认自己嚣张跋扈,对那姓陆的小子声望可是个不小的打击。”李弥欢喜的说道。
“这倒是,景三儿这一次办事儿虽然没有办好,但也算是替我稍微出了一口气,那五千块的医药费的赔偿留两千给他们分了。”章啸林道,日本人每个月给他的津贴也才三千块而已。
“是。”
……
陆希言的手术从下午三点一直做到晚上十一点,八个小时的高强度手术,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