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怎么,你查到一些什么了吗?”赤木清之诧异的问道。
“没有。”浅野一郎道。
“那你怀疑什么呢?”
“直觉,老师,您知道,作为一个反间谍人员,直觉有时候很准,但我的直觉……”浅野一郎苦笑一声。
“你的直觉一向不是很准,是吗?”赤木清之笑了,自己的学生,他岂能不清楚,所以,浅野一郎走的是另一个路线,眼见为实,用事实来判断,凡是喜欢讲证据,这样就会将发生错误的概率降到最低。
他很欣赏这一点,但这样的处事方法用在国内并没有问题,因为,那面对的是自己的国人,一旦出错,那可能会冤枉一个自己的同胞,造成一个家庭的不幸,但是,这是在中国,中国人的人命不值钱,他们岂能跟大日本帝国的子民相提并论?
浅野一郎在特高课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未能与那些心狠手辣的家伙们同流合污,这让他感到一丝欣慰。
当然,有些事情,他也不好明说,得靠浅野自己去悟。
“老师,您就别取笑我了,我您还不了解吗?”浅野一郎端起酒杯,一饮杯中的清酒,自嘲的一笑。
“一个以治病救人为理念,治病救人的人突然露出凌厉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