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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接人,这要是让好事的记者看到了,又不知道会乱写什么。”陆希言吸了一口气道。
“我知道怎么做,反正我也知道,你跟锦云没有那种关系,而且你也想资助她出过留学,如果你不介意,这种事儿,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时间去淡化。”孟繁星道。
“听你刚才说的,巫家在无锡也属于有身份的,锦云自小定下婚约,那是很难取消的,如果想要帮她获得自由,只有你这个老师出面干涉了。”
“这我怎么干涉,这我不成了干涉人家家务事吗?”陆希言道,“我又不是法官,再说,民国的律法上也没有这一条?”
“民国法律是没有这一条,但民国法律上也明确写了婚姻自由,只是,实行的过程中,也要尊重传统习俗,所以,父母定下的婚约在民间也是认的,但是只要父母同意解除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孟繁星解释道。
“你不会让我去跟锦云的父母说,让他们同意锦云去跟那严家公子解除婚约?”陆希言睁大眼睛道。
“如果能这样最好了。”孟繁星道。
陆希言摇头苦笑,这种传统家庭,尤其是重视声名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家族,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