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董说了,那章某就开门见山了。”章啸林道,“禁烟,章某人不反对,谁都知道鸦片烟土的危害,我章某人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而且我也深受其害,可怎么禁,这还是需要商榷,像陆董这样一刀切的方法,只怕会惹来诸多的问题,甚至会引发动乱。”
“章董的话我就不明白了,我什么时候一刀切了?”
“陆董,你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断了法租界的烟土的进入的渠道,各大土行和燕子窠都断货了,这难道不是一刀切吗?”章啸林道。
“禁烟,当然要从源头来了,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只要这法租界没有人买烟土,那又何来人吸食烟土呢?”陆希言嘿嘿一笑。
“可是,法租界多少人吸食鸦片,你这一下子断掉他们的货源,他们会怎么样?”章啸林质问道。
“他们又不从我这里购买烟土,再者说,如果能逼的他们戒掉烟瘾,难道不是好事儿吗?”陆希言反问道。
“陆董,你知道的,一旦这些烟瘾发作,又购买不到鸦片的话,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证。”
“这样的人毕竟只有少数,再者说,我现在只能管法租界,其他地方管不了,他们在法租界买不了烟土,可以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