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
“活在这个乱世中,有几个能左右自己命运的,舅舅,咱们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陆希言道,“莫非,你是信不过我?”
“不,不是,希言,你误会了,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呢,我是怕给你带来危险和麻烦。”罗耀祖道。
“舅舅,我现在的麻烦想必您也是知道的,够多了,也不差您这一个。”陆希言呵呵一笑。
“是呀,我都想不到,你一个堂堂留法的医学博士居然有这么大的案子敢去招惹章啸林这样的人,还把一个堂堂青帮大佬逼到如此地步,舅舅佩服。”罗耀祖冲陆希言一竖大拇指,赞道。
“没办法,他要动我的家人,我总不能伸出脖子来让他砍吧。”
“其实,你为什么非要去争那个华董的位置呢,这个位置对你来说,完全是个烫手的山芋。”罗耀祖疑惑的问道。
“其实这也是被逼的,我不争,那余叶封就会成为华董,这样一来,法租界华人纳税会就会成了日本人插手法租界的工具,这对国人来说,是一场灾难性的。”陆希言道。
“你一个医生,为什么要跟政治扯上关系?”
“到我这个位置,就算我不关心政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