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个意气风发,健健康康的人,现在看上去有风烛残年的感觉。
章啸林也比他小一些,此刻看上去要他老多了,多年的老弟兄,又是儿女亲家,不管是亲情还是利益,那是早就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了,陈岐忍不住眼圈一红,差一点儿老泪都下来了。
“老陈,你来了,去过左庆府上了吗?”
“去了,我还留下两千大洋,给他们孤儿寡母,咱们一定要把左庆兄弟的丧事办的风风光光的。”陈岐红着眼睛道。
“我这身体怕是撑不住了,左庆的丧事就有劳你了。”章啸林叹了一口气,接连打击之下,他的身体真是不如之前了。
这才短短一个多月的光景。
“当初老我就劝过你,别让老余去争这个华董,你非不听,咱们跟那陆希言本来也是进水不犯河水,现在倒好,这小子居然能调动这么多势力为他办事儿。”陈岐也是埋怨一声。
“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这个姓陆的小子自己只怕是没有这个能力,主要还是那个唐锦在背后给他撑腰,还有那些落井下石之辈,看到有利可图,就一窝蜂的上了。”章啸林道。
“那这姓陆的运气也太好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