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过了。
丁默村没来,但派了秘书茅子明送来了一束鲜花,也算是一种慰问了。
就这样,浅野一郎的病房热闹了两天后,又回归了平静,他就像是一个活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今天体温多少?”
“老师,刚才护士量过了,是三十七度八。”樊坤翻看了一下床头的病历卡说道。
“有点儿低烧,不过没多大问题,血压怎么样?”
“低压78,高压112,都有些偏低,但他这个状态,正常,抽个血价化验一下。”陆希言点了点头,弯腰下来,撑开眼睛,检查了一下瞳孔反应,“瞳孔还没有大的变化,估计苏醒的话,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
“老师,这个浅野一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从病房出来,樊坤一边走,一边问道。
“这个说不好,也许一个星期,也许更久,也许根本醒不过来,伤了脑子的事情,谁都说不好的。”陆希言一边走一边回答道,“你呀,注意观察就是了,有什么状况,马上通知我。”
“是,老师。”
“老师,小师妹来信了,从美国寄来的,直接寄到医院的。”成诚外面进来,拿着一封信兴奋的在陆希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