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一台收过来的二手上海牌的收音机,不知道里面的二极管好不好,要是能好使,这大过年的,就卖给您了,但就是要找一下,费点儿时间,您要不进去坐一会儿,喝杯热茶?”
“那也好,我们问了好几家了,腿都走断了,就你们这家电器行有这个东西,真是太幸运了。”陆希言点了点头。
“两位,里面请。”
“老何!”
“希言老弟。”
“哈哈哈……”两人激动的拥抱在一起。
“许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还行,你在上海,那是敌人的心脏,压力要比我们打的多吧?”何志激动的请陆希言坐了下来。
“还好吧,我都习惯了,再说,在刀尖上跳舞还是很刺激的。”
“哈哈,很有浪漫主义革命精神 嘛。”何志正色道,“这一次让你来香港,没什么想法吧?”
“没有,就是上海那边事情太多,我不敢轻易离开,日本宪兵队特高课和76号现在都盯着呢。”陆希言道。
“这一次来见你的是南方局的萧老,中央对你能在上海打开这么大的局面,非常的吃惊,同时也非常的高兴,主席在情报工作的会议上都说,你一个判官可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