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的。”陆希言道。
“嗯,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在上海活动的空间可就大了,甚至可以把电台放在汽车上,移动发报,这样敌人的侦测车就无法知道我们的电台具体位置了。”胡蕴之一边给两人的水杯添水,一边说道。
“这件事,回去我就会考虑,找一个既可靠,又不容易让敌人发现的地方。”陆希言点了点头。
“关于你的身份,我今晚要跟啄木鸟同志见面,本来中央的意思 是,到了这个时候,你们夫妻应该同心协力,一起挺过这最黑暗额时刻,但经过审慎的考虑之后,还是决定把是否告诉啄木鸟同志实情是选择权交到你的手上。”老猫看了陆希言一眼说道。
“能否有保留的跟她说明一些情况呢?”陆希言还真是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有关他的身份是否对孟繁星和盘托出。
“你的意思 是,告诉啄木鸟同志,你是在为党做事,但不要告诉她你是判官的身份?”老猫明白了。
“我是这样考虑的,我是判官的身份,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我担心她知道了,会加重她的心理压力,会给我们接下来的相处造成一些隔阂。”陆希言解释道。
“你真是处处为啄木鸟同志考虑,我都有些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