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服部千代子不是服部一男,想杀她没有那么容易的。”陆希言断然否决道。
“严朝旭的死是意外,而且死无对证,这件事,她纵然怀疑,也拿我没办法。”陆希言道。
“今天,那个寺内正一明显表现出对药厂不感兴趣,因此我觉得,这一切应该是服部千代子的安排,不过,以她的位置恐怕还足以摆布一位贵族院的副议长吧?”陆希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你是说,这个寺内正一可能是假的?”
“不是没有可能,我对寺内正一并不熟悉,服部千代子这一招声东击西,金蝉脱壳,看来,她不光是要试探我,还在利用我。”陆希言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先生,咱们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玩过。”闫磊有些气恼一声。
“这天底下能人多的是,这个服部千代子虽然是个女人,但咱们还真是不能小瞧了她。”陆希言点了点头,“以后咱们还真得多留神 一点儿。”
“是。”
从这药厂返回蒙安公司在霞飞路上的总部大约是半个小时时间,得陆希言和闫磊赶到的时候,孟繁星已经在办公室等了将近有三个小时了。
“见到耀祖舅舅了?”陆希言一挥手,示意闫磊先出去,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