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他!”,陈智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看向了甄菲,
“我会让巫医配一些药物,之后寄到北京去。
你按时让你哥服用,应该会有好转。
但是药物就是药物,对于这种器质性的损伤,不可能彻底的拔除。
估计他这一辈子都会有这个后遗症了。
对了……”,陈智随后想起了什么,
“你哥要做这个影视集团,最大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内情吧?”
“呵,他能有什么目的,无非是男人的野心罢了!”,甄菲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对事业非常专注,虽然现在我们的私人银行经营得很好,但吃着碗里也要看着锅里的。
我哥经常说,我们甄家把这这份祖产延续到现在,都是替别人管钱,自己却没有一项实业,实在是不甘心。
我父亲生前的时候就总是惦记着这件事儿,总想回到大陆来,做一份大型的实业,让甄家后代真正的立住脚跟。
我哥今年也三十几岁了,他怕以后没了胆量,便这一次发了狠,把所有家产都赌上了,简直是疯了。
我也劝过他,这种跨领域的大集团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