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你这次总可以告诉贫道,怎么想到对付日游神 的吧。”
经过近一个月的休养,恒空已经可以走路。多处骨折,大多已经愈合。出了山海关,越过黄河,两个人也不着急赶路,边走边探讨道法。
说到道法,恒空想起当初张道然对付日游神 的道术还有阵法。隐隐感觉张道然有所藏私,心中感慨不已。自古以来,师授以徒,尚有所保留,恒空与张道然算得上是好朋友,有所藏私,也是属于师门之密。
看了恒空一眼,张道然脸色肃然:“道友心中已经产生一种疏远,不是贫道事先不告诉道友。”张道然神 思 飘忽,微微沉默:“对付日游神 的办法,来源于日游神 本身。”
“日游神 本身?”
恒空低下头呢喃一句,似有所悟。
“道友已经明白了,贫道当初拘拿日游神 几道分身,从日游神 几道分身之中,洞悉日游神 本身的强大之处,还有日游神 的本身缺陷之处。而那两种阵法,就是贫道从日游神 分身之中得到的讯息所领悟。”
张道然脸上浮现一丝丝笑意:“道友无心之失,让日游神 心神 处于极度防备,贫道才有机会短时间内布成阵法。而最后那两句箴言,真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