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水路,想要来,随时都能来。怕就只怕,到时候大师兄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把这里给忘了...”
尤一修老于世故,在这沉闷的氛围之中,率先开起了玩笑。
张一方一愣,心中一乐,想笑没有笑出来,脸色郁郁的说道:“贫道怎么可能会忘了这里?”
自从在街上,从一个流浪汉,跟着师傅开始修炼之始,自己的身上,就已经烙刻了三清观三个字。这里有自己难以忘记的经历,难以忘记的生活,有自己的恩师,哪里能够忘掉?
“贫道真是艳羡,师弟可以常伴师傅左右,能够时刻聆听师傅教诲。”张一方转身就走,到了道观门前,转身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张一方站起身来:“贫道还是要每天来给师傅请安的...”
相隔数百米水路,自己可以随时来。又不是从此分离天涯,再也没有相见之日。想到这里,张一方心情好了不少。
张一方羡慕尤一修能够常伴师傅左右,尤一修又岂不羡慕张一方转修我道,已经凝聚法则,以后可以像师傅一样,脚踏祥云,朝游沧海暮栖梧?
“三清观始终热闹不起来,自从贫道拜入师傅门下,三清观师徒很少能够有长时间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