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亲,佛门未必是全真。我们全真派,与佛门有太多相似,说一句佛门典故,也没有什么...”赵锡成抬起头来,浑浊的双眼,看向李庄村:“你与你了源师兄打电话了没有?”
了然皱了皱眉,张了张嘴,最终嘀咕道:“全真还不能吃荤呢...咱们这一路,遇到水坑水洼,您老可是捕鱼很欢呢......”
“你说什么?”
赵锡成毕竟年龄大了,在听力上并不是特别的好。了然又是小声嘀咕,他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师傅,弟子是说,我们的电话,现在又停机了...这一次,了源师兄,并没有给我们交话费...”
了然眼睛中隐隐有些担忧:“师傅,您说现在,张真人讲道结束了没有?了源师兄现在还有没有在这里等着咱们?”
“张真人讲道?”
赵锡成有些不确定:“咱们从动身,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按照你了源师兄所说的日期,现在咱们已经超出讲道时间足足十一天...张真人如果讲道时间长一些,咱们或许还能赶上...至于你了源师兄,乃是为师当初在山坳捡到的。未都观就是他的家,为师是他的师尊,他岂能不在这里迎接为师法驾?”
“师傅,咱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