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敢杀,但他能杀?
夫子将小小从肩头上放下,周婶儿立即起身,“夫子,您坐。”
夫子也不推辞,坐在椅子上,一旁的谢方欲言又止,旋即想到夫子是小小的老师,就算小姐是陈郡谢氏,但尊师重道也无不可。
便忍了去。
实际上作为读书人,谢方还是很欣慰。
读书人本就该受尊重。
夫子看了一眼脸上犹有泪痕的周婶儿,点点头,“都知晓了。”
周婶儿擦了擦眼角,点头。
夫子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门槛边一言不发的李汝鱼,眼神里有些忧伤,青梅竹马就要这么拆散了么……
“也不急在一时,春节后再走罢。”
汝鱼,为师能为你做的,仅是为你多争取些许时日。
这话是对谢方说的。
谢方看了看小姐,见小姐不做声,便只好应道:“夫子说了算。”
很有些困乏的小小拉着周婶儿是手,一脸诧异,“娘,都知晓什么了?夫子说春节后再走,又是怎么回事,夫子要离开了吗?”
周婶儿蹲下来,捧着小小的脸,未语泪先流,“小小,外公想我们了。”